應辯證與理性傾聽外僱退場的聲音
澳門回歸後背靠祖國經濟飛速發展,其過程中實現了全民就業以後,本地勞動人口數量和有些技術類人才不能滿足發展的需要,於是引進外僱。外僱也因此被一些本地僱員、社團及議員等有不同需求的朋友們,在不同時期經常性要求“退場”作為議題,依據就是“外地僱員是本地僱員就業不足的補充”這個說法。本文希望圍繞這個方面做點淺談。
經濟發展離不開外地僱員
外僱,就是外籍勞工,在澳門稱為外地僱員,簡稱外僱。綜合一些數據分析,現在全世界大約有3,000萬名外勞。其中,澳門這幾年大約有18至20萬名外僱,佔澳門總就業人口的四至五成,高於新加坡、日本和香港外勞所佔本地就業人數的比例,可以說是全世界外僱最多的地區之一。這種“第一”,如同新加坡、日本和香港一樣,是經濟發展的需要,是一個富裕國家和地區共有的標配特徵。
今年以來,世界各地的共同行動在防控治疫情之外,共同特點就是經濟下滑,失業率上升。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是一個帶有常識和哲理性的漢語成語。毫無疑問,在全球性相同的經濟下滑、失業上升的“覆巢”大背景下,澳門不可能成為不受影響的“就業”例外。
值得慶幸的是,澳門特區政府在防控疫情和推出的穩經濟、保就業、顧民生的各項措施果斷、前瞻、有力、有效,不但防控疫情迄今為止做到了全球各個地方政府中最好,穩本地中小企經營、保就業、不讓市民生活質素下降方面,同樣有目共睹,措施出類拔萃!
就是這種良好狀態和標配,從過去到現在,有人卻用各種理由,經常性地把本地僱員和外地僱員對立起來,用作同政府講數的籌碼。過程中,有些社團和議員經常製造話題,在對澳門發展離不開外僱這一基本事實避而不談的前提下,一味的予政府施壓要求削減外勞。當失業統計數據略有升幅,但依然好於香港、台灣、日本、韓國和美國,與新加坡相同,全民就業格局沒有大改變的前提下,要求炒外僱的聲音又有點開始升調。
全世界罕有的政府幫助和增加福利
眾所周知,本屆特區政府剛上任不久,賭場根據防疫需要執行政府命令停止運營,但在一個自由市場的經濟體內,就甘願承擔某些風險公開呼籲博企要履行社會責任,不要炒員工要給員工放有薪假,博企承受蔶收益壓力一直配合政府。
面對其他一些沒有博企那樣經濟實力的中小微企,政府及時快速,且精準的投放出500多億元穩經濟保就業惠民生資金,同樣不但把中小微的倒閉風險降到了最低,把新增的失業者通過政府推出的有薪培訓給予轉崗,每一個澳門人提前拿到的一萬元現金分享,以及兩期共8,000元消費卡,保住了市民生活原有質素不下降。
由此說來,在澳門每一個人享受蔶全世界罕有的政府幫助和政府福利,失業率很低的狀態下,對於要求政府炒外僱的聲音,是否應該以實際需要為依據,辯證和理性的傾聽?
尚屬全民就業
統計數據顯示:澳門第二季總體失業率2.5%,本地居民失業率3.5%,按季分別升0.4及0.6個百分點。但總就業人數按季增加4,500人,就業居民則減少900人。按行業統計,建築業4.10萬就業人數增加4,500人。
全民就業定義,在經濟學界理解不同有待完善,最初推出英國戰後福利社會構想的威廉·貝弗里奇爵士當時認為,如果一個國家的失業率低於3%,就應可被認為實現了全民就業。也有其他一些經濟學人認為,只要失業率浮動在5%到6%上下,那麼,就可認為是全民就業。
澳門本地人就業事實是,在政府政策幫助下其就業數字和澳門人經常說的一句話:“澳門人只要想工作,找份工作是冇問題的”基本相符。
外僱補充不足說法是否不夠精準?
經濟發展和人力資源的關係,從某些層面來說帶有相互依賴和遞進式的關係,經濟越發達,對人力資源的需求數量就會越大,質量越高,當這種需求出現脫節的時候,人力就會成為制約經濟發展速度和質量的不利因素。
引進外僱要有長遠與系統的規劃,要有設計標準和指引,其核心應該是按需引入。假設把外僱單純的當作本地人就業不足的補充作為核心,那麼引入外僱就必然帶有偏離發展需求,帶有隨意性、失信性,影響高素質的人才型外僱引入。
某餐館何老闆說,消費卡使餐館生意好轉,委託朋友到勞工局遞申請希望再增加兩個外僱名額,朋友說現階段社會上有人要求政府裁減外僱,首先幫本地人就業,因為都說外僱是本地人就業不足的補充,應該很難獲批。
何老闆說,店裡有四名外僱,若按這說法,失業率提升的時候要餐館炒兩人,那本地人有願意來餐館就業的嗎?如果請不到本地人,餐館的服務質量和服務時間只能雙降,結果係唔係市民外出就餐要受影響,大處說係唔係影響民生?
筆者認為,像有些大型機械操作、維護,高新技術領域人才更是如此。因此,“外地僱員是本地僱員就業不足的補充”這個說法,不管是否存在不夠精準的問題,可否做點深化研究論證呢?
伍 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