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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01月12日
第B11版:新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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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弦)老人與“狗”……

老人與“狗”……

這幾天,常常想起一本世界文學名著——《老人與海》來。它是美國著名作家海明威的中篇小說代表作。書中一位老漁夫,獨居在古巴海邊,性格堅強,畢生為生活而勞動,奮鬥不息。老漁夫在一次出海作業時,一條巨大的魚上釣了,但這條大魚雖然被魚鈎鈎住,也不肯就範,牠拼力掙扎、掙扎、再掙扎,像要試圖把老漁夫的小船拖到更遠、更深不可測的海域而自求脫身。於是,人與魚經過日以繼夜的搏鬥,後來,頑強不屈的老漁夫終於降伏了這條大魚,把牠牢牢地固定在船邊。但當老漁夫稍作喘息,正要凱旋回歸之際,豈料海面又出現了另一批嗜血的大鯊魚。這頭大鯊魚嗅到血腥味游來,後面還尾隨許多小幫兇。於是,老漁夫又再要揮舞手中的工具作出迎擊……終於老漁夫一個人難以擊退一大群鯊魚,他綁在船邊的收穫物被搶吃而變成一組骸骨。老漁夫回到自己的木屋,一面回憶 、檢討……一面對自己說:“人可以失敗,但不可以投降!”

由此,有一件小事便引起我的聯想。這幾年來,我早上常去散步的那個廣場上,常常看到一個“老人與狗”的插曲:一個沉靜憔悴的老人,每早總是帶着一條看來是相依為命的狗(看來也頗老了)。老人常掏出狗餅來餵老“伴”,還對身邊已混熟了的幾名家傭帶來的狗,也平均分配定量餅塊,毫不吝嗇;人狗之間交流不多,但洋溢着一種“獨樂樂,不若與衆樂樂”的氛圍。這件“老人與狗”的小插曲,使我想到這個世界如果像這樣的和平、友愛,那多麼好啊!它的意義,應該不讓於海明威的“老人與海”吧?

我真想寫一本像這樣的“老人與狗”的小說啊!

魯 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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