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在還算不錯的酒吧之中,面對着兩個滿版雞尾酒名字的drink menu,說不出自己的偏好。
在弄得清Rum、Whisky、Brandy的分別之前,這樣就過度乖巧地成為了某個生物的人母,自動鎖轆宅在家裡不動。如果這樣描述人生的經過,確實,長大成人這件事好像也不甚值得推薦,尤其是澳門的酒吧,這幾年質素已經高得多。
請問人類的最長壽命真的正在趨近一百二十歲嗎?萬一答案是肯定的,將“年輕”定在三十歲以前,真的有些短得太悲慘。我弄不懂為甚麼親愛的朋友們,居然有些仍會期待在我的專欄中,有他們現身的機會,加入這種諸多掣肘綁手綁腳講句公司壞話都要安檢觀測全場人口社會螺絲們加密再加密的故事,毫不勵志兼悶死觀眾。Yo man,飲啦你!
社會螺絲們不知從哪裡學來的雷達系統,只要任何人說出稍為顯露真性情的句子,那隻裝着紅酒的玻璃杯就已經遞到你面前,你毫不猶豫迎杯過去敲上了,要說的句子剛配上了逗號,你便乖乖將尾句和着酒倒進喉嚨。乖乖們,我們到底是怎麼從社會大學學會這些的呢?
不過白頭髮開始冒出來了,於是白天一來,你再不願意,都乖乖去上繳費用給醫院,做全身的身體檢查。以確保各種機能都未出現任何不可逆的問題,確認身體與自己的關係,避免自己成為身體的炸彈(或倒過來)。
“哦,沒事,早陣子走着路,突然在街上就暈倒了。”這樣的句子,在年間居然從不同人的口中出現了三次。原因呢?“查了好久沒查到。” 該回家的人還是該回家,要照顧自己的責任,不時在耳內響起。生命有很多選擇,自助餐也總是有很多選擇,你總是發現自己能吃得下的,少得太討厭。
下次還是試試Whi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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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員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