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單 (散文詩)
我嘗試了多次,想把自己摺叠進一張膠片,但它脆滑的質感讓我十分沮喪。眼看牆上天王鐘的秒針彎曲,時間越來越偏離我的時間表和意願,我口袋裏的藍小如一粒鈕扣。
消息傳來,魷魚圈伙計還困在手套中。新鮮的一天,腥味滲進水泥櫃檯。我撕掉表層,路面打個哈欠。小醬坊胡同組織了三場討論,分別是關於功能、超音頻和天花。它們難免交錯,取決於與會者的興奮點。比如,窗外的槐花落了,我沒掃乾淨,老林家的豆包爪子又抓不牢。魷魚圈伙計還沒去老林家取《晚報》。他們一個上半夜讀,一個下半夜讀,從不交流。此處拒絕評論。
從最後一個說起。我翻到一些不明朗的說法,用隱晦的方式,暗示他來過這裏。但天花板是怎麽回事?我準備從字典裏剪去一個詞的外延,給豆包的尾巴騰地方。(見《胡庸金方》,已失傳。)
超音頻:我和豆包交換了一下眼神,决定放棄。瞧,他們聊得熱火朝天。
老林問豆包啥叫功能?豆包叼走了魷魚圈。
少 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