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才懂《此情可待》如此珍貴
每次看水月的作品,即使寫的不是愛情,看完卻總想找個人抱抱。她的文字讓人回憶起人生中很多帶着遺憾的小故事,讓讀者熱淚盈眶。水月懂寫情,筆觸細膩、感悟透徹、用情很深,對愛人、對親人,估計就是這樣,簡單來說就是心裡知道很多,待人卻如其文字,既真摯又善良。
好多年前,看到一張她年輕時的照片,我就對朋友說:“那麼好看的女孩子,很容易惹到壞人。”好多年後,認識了水月,便覺得我對她的判斷與其說是面相學,倒不如說是自己心理的反映——我就是那種有壞人基因,很容易惹人痛苦,很容易做錯事的人。
後來,起了“板樟堂忘情書”這欄目名,水月對我說:“你知道我有本散文集就叫《忘情書》嗎?”這說不定就是我和水月有某種共性,也許是“愛情讓我們迅速成長”,我們都想用寫作來實現某種意義上的“忘記”。
有些事情,做的當時不知道可以維持多久,但最後可能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悲哀與痛,是浪漫愛情的副產品,有時會伴隨我們一生,比愛情更長。偏偏年少時,心裡的小魔鬼總會告訴我們:“哪怕只是留下一段回憶,冒一點風險也很值得。”到最後,我們等的不再是原來的那個人,而可能是幫助解開心結的某種方式。
人生每多悲涼記憶,經常需要一點溫熱的淚水、一個肩膀、一個擁抱,才能讓我們堅持下去。寂寞地書寫的人,偶爾會想貪一點快樂,寫作人的小方式,大概就是出版新書,趁機會與真心喜歡自己的讀者見見面。
這刻,我想念着水月。很想認真地告訴各位,今天下午三時,請到塔石體育館,參加水月“貪一點幸福——《此情可待》新書發佈會”,請拿着新書給她簽名,並像我一樣勇敢地告訴她:“感謝你的文字曾給我的安慰,因為這些,不管你以後寫或不寫,我仍將一直喜歡你。”
陸奧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