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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8月09日
第B12版:新園地
澳門虛擬圖書館

(衆藝館)劇作者的進擊

劇作者的進擊

正如Caryl Chur

-chill其他劇本迷人之處,就是它從劇本的寫作策略到主題的曖昧不明,尤其對澳門讀者來說,一些可能涉及當時國際新聞或社會氣氛的“典故”,有時未必會馬上掌握其動機或作品所受的影響。

原名A Number的《平行異數》,Churchill在國際上複製生物爭議最尖峰的階段寫成,到底當時身處英國的她是如何受到啟發?從什麼立場去認知?作為一個澳門觀眾,只能從卓劇場的解讀和演出了解更多,或者架空它的內核,導向另一種創作團隊想此時此地觀眾感受、思考的事情。

在“導演劇場”、“後戲劇劇場”的思潮下,“忠於原著”已不再是最高原則,導演掌握了文本的詮釋權,“作者已死”,各種劇場語彙(包括佈景、燈光、音響、服裝等)脫離為文學劇本服務的角色,在強調“劇場性”的導演指揮下,得到更多的發揮。晚近的“新文本”則是又一次劇作者的反擊,這些劇作者對當代劇場的美學與製作模式已十分熟悉,在劇本編寫策略上更集中於語言風格的經營,更厲害的招式是“無招勝有招”,往往在劇本的正文中不設分場、不描述場景——如《平行異數》,甚至有台詞卻不寫是由哪個角色去講。導演和演員在劇本中需要像進入鏡屋一樣,不斷摸索與碰壁,找尋進路。

香港導演馮程程也提到“附屬文本”一詞,就是平常人們說的“舞台指示”。她認為“新文本”的“舞台指示寫出極致的意象或超現實的畫面”,更“進擊”的是這些編劇運用舞台指示時“不再解題而是起題”、“限制導演的處理手法,是劇本形式的重要構成,甚至指向另一種形式的戲劇行動”,就如《平行異數》裡,劇作者只在劇本開始時提供了唯一線索,全劇只有兩位演員,一位飾演父親Salter,另一位分別飾演三個兒子。佈景是父親的住所,而且需要一景到底。(平行異數 · 四)

踱 迢

2020-08-09 踱 迢 1 1 澳门日报 content_62429.html 1 (衆藝館)劇作者的進擊 /enpprope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