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無所依

先說個大家熟悉的故事。

古代某國王下令，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必須處死，因他們已喪失勞動力並只會消耗糧食。一位孝子從藏在地窖中奉養的父親那裡，得到一個智慧的答案而拯救了國家，從此“棄老令”被廢除。

故事初聽殘酷，後覺欣慰，畢竟是個故事，兒時的我並未當真，後來聽說多國史上確有棄老的習俗，只當是執政無能，愚昧落後令民不聊生的野史。

直到這次疫情傳來歐美某些國家放棄六十歲或以上年齡的長者，將治療機會留給相對青壯一些的人士，初聽這故事的感覺又浮上心頭。

面對鏡頭裏西方領導人焦慮的面孔，我無意去評判什麼，我能夠理解他們的束手無策，更相信被放棄不是那一國、那一城裡的故事——封城後的武漢減少了多少人口和公知的死亡數字之間的差距會給我們一個答案，雖然這答案不一定會讓百姓知道。

無論外國輿論怎麼批評我國最初的防疫政策失當，始於一月的封城已經留給全世界人民足夠時間做好防備工作，但擁有世界最先進的科技和最富足經濟的歐美國家，對疫情的忽視令人驚詫到懷疑他們的智商。

深一些思考，他們的忽視是否源於中國早期死亡數據裡呈現的大部分是患有基礎疾病的老者呢？

棄老，可以令老齡化日益嚴重的歐美國家減輕負擔；可以保留為社會奉獻稅金和GDP的青壯年人士的有效選票；部分非老年人口的喪失保存了付出的社會貢獻同時不再分享社會福利……只要不影響經濟下行，人口銳減會出讓社會資源，對國家利益而言，好像並非都是壞事吧。雖是個人臆測，但某些執政者的早期態度，就是那麼赤裸裸地讓人聯想。

沒有前人栽樹，哪有後人乘涼？沒有父母含辛茹苦，哪有我們享這太平盛世？“

不患寡而患不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很多不幸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古 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