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爸寫春天
在疫情還沒走遠的二○二二年春天,我在中文課堂上,讀到了“春之頌”的兩篇課文——一篇滿載着春花、春草、春樹,春風拂面,春雨沙沙;一篇是春回大地,春風為世界剪裁出嶄新的模樣。老師一邊帶着我們美美地朗讀着課文,一邊啓發我們展開想象,隨意學着説出自己心目中春天美好的景象。
我在課堂上對春景完全沒有説夠,回到家裡,便和滿腹文才的爸爸繼續説了起來。說着說着,我倆從“春”説到了“冬”,從“草”説到了“一切”……可後來,我倆都覺得說得不過癮,乾脆各自分別寫了出來。
“看着窗外的大樹,”我寫道……
“春天的樹像小孩,搖搖小手,晃晃小腦袋。
夏天的樹像哥哥姐姐,伸伸胳膊,抬腿奔跑在天地間。
秋天的樹像爸爸媽媽,展開懷抱,擁抱住了我們的家。
冬天的樹,安靜得像眯着眼睛望着我們笑的爺爺奶奶,時間也跟着他們,好暖好暖……”
爸爸寫道……樹:
春天觀芽幼嫩孩,
夏天伸枝豔陽下。
秋天碩果滿枝丫,
冬天葉飄紛紛滑。
想到樹下的小草,我寫到……
春天的草,好像我们活潑的小孩;隨着風兒搖一搖、跳一跳。
夏天的草,好似熱血的青年,風越大,他們勁越強。
秋天的草,金燦燦的,就像收穫滿滿,喜悅多多的中年人,
冬天的草,匍匐在土地上,似乎要在最後的日子裡,親吻泥土,聽取大地的褒獎。
爸爸寫道……小草:
春草滿生機,夏草待日曦。
秋草漸下落,冬草已隱跡。
看着草叢裏盛開的野花,我寫道……
春天的花,嬌嬌柔柔,粉粉嫩嫩,好像我们中間一個個扮可愛的小孩。
夏天的花,五顔六色,花香四溢,就像高年級一位位活力熱情的大姐姐。
秋天的花,妝淡粉輕,清香撲鼻,好似媽媽和她成熟的閨蜜。
冬天的花,溫溫實實,甜甜美美,嗅一下啊,就好像奶奶姥姥吻親到我小臉的酒窩裏。
爸爸寫到……花:
嫩花含蕾中,艷花粉瓢溢。
花成果初結,花謝香四野。
是的,在二〇二二年的春天,疫情還沒走遠……但,我們盼望美好和幸福的熱情,已經在在心中盛開,眼中綻放,在筆下生長。老師說:“播種已經開始,春天就在身邊。”爸爸說:“我們一起努力,就能擁抱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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