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藝穗
藉送舊迎新,過去藝穗會總會帶着喜悅、感恩的心,向公眾匯報在義工及文化藝術界朋友支持下,所主辦、承辦的年度語言藝術活動,當中包括:一、禪澳戲劇交流,二、戲劇故事巡演,三、兒童故事講演比賽,四、全澳故事講演比賽,五、新秀劇場,六、短劇匯演,七、藝術節百藝看館故事及戲劇專場,八、語言藝術導師工作坊,九、市民戲劇·故事專場,十、故事工作坊,以及個別並沒有納入計劃中之單項活動。上述這些活動中,多者已辦了二、三十屆,少者亦辦了數屆。如果說這些活動還未能算是深入民間,但在教育、文化界朋友心目中,其成績卻已受到稱許肯定的,在經濟有困難時給予援手的金額是六位數。
前兩年,受疫情及當局資助民間團體政策的改變,藝穗會一夜之間仿似要人間蒸發,走進歷史。這現象決不是我為它付出了大半生心血所能預見,也不是關心愛護它的有心人所願見到的。
二○二○年憑着有心人贊助,我們只在崗頂劇院舉辦了全澳短劇匯演;去年整年,我們憑百多二百位熱心人的捐助,除向當局上繳了十萬元的“欠款”,還可以在“服刑”期間(不能申請贊助一年)復辦新秀劇場,以及把餘下二十多萬元善款用作營運經費及有限度的活動開支。
數年前接受傳媒訪問時,我表示了要退而不休;如今在逆境下,我反而有個永不言退的心願。老有所為,老有所樂,能為弱勢社群及草根階層服務是我的抱負,呆在家等日出、日落,日子不會好過。
比藝穗會年輕十多年、由當局主辦,為期只有十一天的藝穗節要舉行了。這項花了多少公帑,用了多少資源,成效又有多顯著的活動,我深信有關部門一定會作出詳盡介紹的。
只不過,藝穗節期間,無論我去到哪裡,總會有不太熟的朋友在關心我,叫我多多保重,令我啼笑皆非。
周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