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疫苗的那點事

四月一日愚人節那天，打第二針疫苗。記得打針前，護士很細心地幫我量血壓，細細詢問近期身體情況，確定可以接種疫苗後，再三叮囑：“你打第一針時沒有甚麼反應，但第二針可能出現肌肉痛、發燒等反應，通常第二針反應比第一針明顯。”

護士很認真解說，聽的人卻沒有當一回事，以致一周後口腔和舌部出現麻痺，疑神疑鬼以為中風，看遍牙醫、西醫和中醫。還是老牙醫和老中醫有經驗，估計是自身免疫系統對疫苗的反應，着我仔細觀察麻痺程度是否日漸消退，若是，則沒有大問題。果如他們所料，三周後，麻痺全消。

也許真的是沒有擇良辰吉日打針，選在愚人節，未驗證疫苗功效，倒先把自己嚇個半死。說實話，當時真心害怕，曾說不再打了。

在醫學院幹了大半輩子教書匠的世伯卻勸我，有反應很正常，打疫苗比不打安全。那時沒有把老人的話聽入耳，直至打小看着長大的小學霸，自英國愛丁堡大學醫學院傳來帖文，真實個案最具“恐嚇力”。

“目前在我們病房區留醫的新冠病人就她一個沒有打疫苗，也就她病情最嚴重……今天負責我們病房區的顧問醫生告訴我們，目前大部分在重症病房需要插喉、接駁呼吸機的重症新冠病人，仍是沒有打過新冠疫苗的人士……”

這位病人是九十歲老太太，據說當初沒有打疫苗，是因為不相信新冠病毒是真的。“當事人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然後她女兒這幾天央求醫生們給她母親補打新冠疫苗，醫生們表示，現在給她打疫苗已經太遲了，不會有啥作用。”

不知小城有多少人如這位英國老太太一樣，或如早前的我那樣，對新冠一知半解，或因內心恐懼，以致抗拒疫苗。希望千萬別和老太太一樣，被新冠盯上才非常後悔，想補打卻為時已晚。

打疫苗，不是為別人，只是為己。

程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