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愧為音樂之都

在大衛 · L · 尼爾森的《維也納音樂之旅》“419個音樂地址”中，有第十一區Simmeri

ngerhaupt大街232-244號維也納中央公墓。飽經風霜雨雪的中央公墓設有音樂家的專屬區，那是靜穆渾然、風雅韻致的32A區。走進32A區，我們就走進莫札特、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約翰、施特勞斯、老約翰 · 施特勞斯、格魯克、蘇佩、沃爾夫、勛伯格、蘭納等的墓地。一九九七年首次訪歐時，我就把拜謁中央公墓32A區列入計劃，終於在是年八月二十三日長日將晝臨離開維也納要前往巴黎前一償所願……即使莫扎特、貝多芬、舒伯特、老約翰 · 施特勞斯、蘭納都已遷入中央公墓32A區，但在Leber大街6-8號的聖馬克思公墓，仍可見莫札特撫陳跡而嘆息的衣冠冢；在現在的舒伯特公園，過去的魏靈格公墓，仍有貝多芬、舒伯特剛去世時的埋葬地；在如今的施特勞斯蘭納公園，從前的杜伯林公墓，仍有老約翰 · 施特勞斯、蘭納最初的安息之所。

人們發現，有些長期在維也納奮鬥的音樂家，並沒有在32A區佔有一隅之地。如車爾尼、塞赫特、萊謝蒂茨基，他們安葬在一踏入中央公墓大門口直走不久便向左拐入的圍牆邊。而馬勒，其去世於瑪麗巷20號，卻與他太太愛爾瑪、愛女瑪麗婭 · 安娜同安葬在維也納格林辛墓園；布魯克納，去世時追悼儀式在卡爾教堂舉行，卻在奧地利第三大城市林茲附近的聖弗洛里安大教堂的地下墓穴供後人瞻仰；海頓的葬禮彌撒在Gumpendorfer大街、Brucken巷夾角舉行，雖在現在的海頓公園、往昔的洪德斯圖爾姆公墓，仍可見海頓的泯然飽經滄桑的墓穴，但其實，他已被遷回艾森施塔特的貝爾格教堂了。

我於是以為，維也納為音樂之都，奧地利應為音樂之國，除維也納和上述的薩爾茨堡、林茲、艾森施塔特，還有格拉茨、因斯布魯克、克拉根福等城市，甚至像巴德伊舍爾、巴德哥伊斯恩、哈爾斯塔特、穆爾茨佐施拉格等小村小鎮，不也是到處都迴響着音樂？

（二之二）

費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