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曦雯吻戲惹人遐思
“羅子溢吻技純熟,我和他有三分鐘的吻戲。”一語搶盡了記招的鋒頭,張曦雯漸成“娛精”了,娛記似被玩弄於朱唇皓齒中。其實,娛記大可反擊:濕吻?乾吻?飛吻?香吻?臭吻?法吻?愛斯基摩吻?
上世紀有專映歐陸電影的戲院,廣告大書“全本法式濕吻大暴露”,有影評人觀後提點,香港少女請注意,邂逅法國郎君要愼重考慮,指銀幕出現的“原裝法吻”,男士伸長條脷,由嘴吻到鼻、吻額、吻眼,通面係口水;女主角翻過身來,照辦煮碗。之後,好似罕見有法吻戲出現了,片商慨嘆香港人遠不及法國人浪漫。
電影圈的“臭吻”,由香港明星發明的。“艷旦大獻香吻”幾個字當年即可爆發戲院“黃牛黨”,艷星破天荒初拍吻戲,這北地胭脂發明口腔消毒土法:咬碎幾粒生蒜在口。據講她是被迫的,因對手英俊小生宿醉未醒,勸他刷牙漱口亦無濟於事,唯有以臭驅臭。繼後每拍親熱吻戲,男女都咬幾粒生蒜頭;但口腔很不舒服,之後協商香吻:事前刷牙漱口,再嚼香口糖,雙方吻起來,鼻息呵氣甜香了。但絕對不能伸脷,否則翌日大新聞“佢伸脷入我口”,即犯了天條;因有不成文規矩,四唇相叠已是極限,輕輕一印已很專業。至於借位,屬小學鷄,常見於電視劇,因條例不能見到伸脷。
張曦雯指子溢“吻技純熟”,甚麼吻呢?借位乾吻?演技ABC而已。有報道說“子溢吻技專業”,即是說恰到好處,吻是戲,演出來的。不過羅子溢補充了一句:如果不剪,才有三分鐘吻戲。三年藝員可勝大律師,講咗等於冇講:唔係我話事。
曾經流行一時的強姦鏡頭,硬橋硬馬;坊間爭相談論,刹時隨風而逝,因觀眾投訴漸多,外間戾氣不少,家中電視但願多看到祥和。《木棘證人》中,子溢雖然左擁右抱,但許多時將張秀文厭惡性地推開的。子溢與曦雯有幾個親密鏡頭,面對面慢慢貼近,兩人鼻子間透出一道明亮靈光,心有靈犀的依偎比乾吻濕吻更銷魂。靈與慾的處理,乃戲劇的考牌題目。
高 梁